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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arecrow金小姐_美國精華版 (5)  

金小姐》一甲子的女人姿態

  一首1951年的台語歌,描述著19世紀末的故事,與現代的我們到底有何關係?從一個流傳在民間的眾說紛紜,透過音樂、透過傳唱,成了城市的記憶、成了安平的標記,『安平追想曲』中那令人心碎、又是沒有終點的等待,卻幾乎成為人人心所嚮往的完美愛情?

  在本身工作《金小姐》各個片段的創作過程中,不斷地想起有名的希臘神話「潘妮洛普」長達二十年的等待、普契尼歌劇「蝴蝶夫人」錐心刺骨的異國戀曲,女人的愛情不論是豐富或是貧脊,似乎都脫離不了被評頭論足的命運。而尤其是悲劇,女人在愛情上一輩子的不完足,竟成就了這麼多這麼多的藝術題材。而1950年代,是我母親的年代,她跟同時代的女人一般,從出生開始,就註定了一生要為了家庭付出、煩心,嫁給了身為野戰部隊的父親,女人的韌性,在她身上一覽無遺,而《金小姐》中的確有許多的片段的概念,是來自於我的家庭背景。

  1983年出生的我,生長在一個以夫/父為天的家庭,這在台灣十分常見。但有趣的是,父親在家的重要性,並沒有等同於父親在家的時間長短,對小時候的我來講,父親參與我的童年時期並不是這麼的多。家裡清楚地有男主外、女主內的分工,曾經也感受到“父親的缺席”,編創的過程中,時常與自己的生命經驗相互呼應,不論父親參與的程度如何,都產生了某部分能被察知或不得而知的影響。而金媽媽呢?金小姐呢?男人的缺席更是她們生命中無法挽回的局面,於是,我們發展了一段以兩人三椅的母女雙人,利用多的一張椅子來代替那位缺席的男人,那位看不見卻始終存在在母女之中的男人。而在謝老師為《金小姐》所創作的一首音樂,歌名即為【無影無跡】,“有時  伊變做我的一絲白頭鬃  有時  伊變做我夢中喊出來  彼个思念的名字  有時  伊煞無聲無說  對我身軀邊消失思念的百轉千迴,在兩個女人的心中迴盪。 

《金小姐》中的靈魂人物

  很巧合的,在製作這個作品的時候,舞團已經很多年沒有加入新的男舞者,在許多舞團來說,可能是一件很困擾的事情,但對於《金小姐》這個作品,卻是誤打誤撞地符合此製作的含意。《金小姐》的原始故事「安平追想曲」,從未出現的男人,成了缺席的主角。《金小姐》中,一個所有聽眾與觀眾都無法看到的人,卻主宰著整個故事的發展;“他”造就了這一切,另一個“他”(陳達儒)造訪且流傳,而還有另一個“他”(即為謝銘祐老師),為《金小姐》做為開場。“他”就是《金小姐》中主導整個故事的靈魂人物之一。

  而另外一位我們所創造出來的人物,身著白色長禮服的女子,時不時飄渺地出現在舞台上。一個充滿女性純白、乾淨且無瑕的角色,像幽靈一樣地觀看,時而介入。《金小姐》故事中隱含著母女之間命運的牽扯與輪迴,發展出一段靈魂與金小姐極為貼近且同步的雙人段落【顫】。母親在我生命中的影響,是如此顯而易見又不知不覺,母親的影子推著我往另一個她邁進,越是年長,我們越來越相像,越來越知悉彼此。

  這個既像是靈魂、又像是宿命、又像掌權者的角色,旁觀著所有的事情發生,時而緩步著操控的女人命運、時而像時間一樣蔓延在整個舞台上,“她”任意穿越在時空當中,就像我們在未來往前回顧一般。“她”沒有特定的角色,依存在各個女人心中,那最純淨與執著的一個角落,每個女舞者都各自代表了一種獨特的顏色與特質。而白,就是最不染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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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人舞團2012年《金小姐》台語創作音樂舞蹈劇場
2012年06月23日 晚上 7:30‧ 臺南市立臺南文化中心演藝廳 (中華東路3段332號)

票價:500, 800, 1000元/購票:兩廳院售票系統 www.artsticket.com.tw (06) 336-2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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