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前預報+心得】稻草人《致 荒誕人生》

今晚在偶然下有機會觀賞《致 荒誕人生》的總彩,能搶先眾人觀看此次的演出實在是很榮幸,其實每一次稻草人舞團都給予觀眾無限的驚喜,不停的在突破自我,大膽嘗試各種表演元素,每一次的演出都帶給觀眾截然不同的感受。這一次的《致 荒誕人生》很貼近我們的生活,或許你在看演出的當下,心中也會不由自主的跑出OS說:「對!就是這樣」,現實社會中所存在的問題,經由肢體與舞蹈在舞台上呈現出你所意想不到的感官刺激,那痛徹心扉的感觸活生生血淋淋的附著在舞者身上,你會起雞皮疙瘩,心就像被人掐住般停止呼吸,你會想閉上眼逃避,但心中卻又執著的想看下去,不想因閉上眼而錯過每一秒精彩的瞬間,我想這就是《致 荒誕人生》精彩的地方,當下的精采稍縱即逝,你錯過了當下就錯過了,很現實的這也就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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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致 荒誕人生》中可以看到我們在人生中一直是扮演者他人所期望的角色,我們被控制被左右,心中的疑問焦慮不斷的吞噬自己,我們究竟為誰而活?掙脫逃離!就算心在痛也要做自己,就如同《來參加我的葬禮吧!》編舞者蘇鈺婷所說:「我們用力哭、用力笑、用力痛、用力說、用力愛、用力恨、用力活、用力死掉。那是一種自我催眠,同時也是在踐踏心靈的真實感受,過程中很直接很無情,一切的外在力量都不足以勝過自己的殘酷,甚至,有時會喪失面對的能力。」現實社會真的是殘酷無情的嗎?當有一天我們退去遮蔽,忠於自我,赤裸裸的把自己面對於世,那現實社會真的是否能敞開心胸的接納你呢?!就像另一個作品《魯蛇》編舞者左涵潔所敘述:「『如果鱷魚在水邊發現了人,就用盡一切方法殺死他,然後流著眼淚把他吃掉』這世界偽善的人太多,戴著面具的人太多,違背自己良心的人太多,冷眼相對的人太多,我們漸漸失去了心,開始變成永遠的旁觀者。」現實社會的冷漠,有多少人對你好言相向時是真心對待,人們之間的關係因社會變得虛僞,當我們成為他人眼中的「Loser」時,所有一切的待遇都不同了,這關心、安慰、讚美,都變成傷害人心的利器,假慈悲是這社會現實的寫照。《致 荒誕人生》給了我一場寫實又深刻的社會體悟,從舞蹈藝術的抽象表達中卻能明顯的感受到那真實社會荒謬,或許你不一定體會過真實社會的荒誕,那就一定要來體驗看看稻草人舞團的《致 荒誕人生》,人生總要荒誕過一回才叫精彩!(佳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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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人舞團2015當代舞蹈劇場

《詭跡‧Wind Sc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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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文瑾(編舞/表演) X李佩珊(共同創作/表演)

呂毅新(文本/戲劇) X曾啟庭(服裝/裝置) X 米莎、孟濂、蔡易成(音樂創作/表演)

「我們是一群侷促的存在者,對我們自己感到困惑,我們之中誰也沒有理由在這裡;每個存在者都感到不安和泛泛的惶惑,覺得對別人來說自己是多餘的人。」---沙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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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用力哭、用力笑、用力痛、用力說、用力愛、用力恨、用力活、用力死掉。

那是一種自我催眠,同時也是在踐踏心靈的真實感受,過程中很直接很無情,一切的外在力量都不足以勝過自己的殘酷,甚至,有時會喪失面對的能力。

現今,仍有某部分的人認為同性相戀是病態的行為,社會環境也不斷地想將這些人導向他們認為「正確或正常」的道路,如何在這些荒誕至極的人生中走自己的路, 首先,你要對自己夠誠實,別和自己過不去,是誰都需要一個謊言來讓苦痛不那麼精確,但是,人生若無止盡地浸泡在謊言中,那麼,可以預想你入土的那天已沒有 任何值得紀念。

 

文字:蘇鈺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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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
剛入舞團初期,
給我的印象是冷靜、陌生、充滿距離感,
不太能跟我暢快聊天,
常常隱藏內心的真正感受,
經過這幾年相處漸漸了解她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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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 荒誕人生》

2015│TNAF│臺灣精湛-創作獨白
 
《致 荒誕人生》 
 左涵潔X蘇鈺婷 
我的人生並不荒誕,荒誕的是那些在我人生中大放厥詞或顛倒是非的過客。 
剖析人生現況的舞蹈書寫,對於現實生活中無力抵抗的他人觀點,以及為求表面亮麗而捨棄自我。在如此看似歡騰熱鬧卻事不關己的當代社會,我們選擇用嘲笑,來正面迎擊各自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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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攣・城》創作科技跨界:新媒體藝術篇

在此要特別提到《攣・城》裡其中非常重要的創作者之一——新媒體藝術家王連晟,在去年當代藝術館《後人類》開幕演出時,舞團便與他有了初步的合作,他為舞團製作了兩段音樂,是舞團首度嘗試有別過往聲音質地的動作編創的演出,從那次合作之後,我們開始各自提出了許多彼此領域間對於身體性想像的討論,對舞蹈而言,身體感是來自外在影響的觸發,引動內心的聯想而交流出一組組各有表徵意涵的身體語彙或純粹情感的肢體動作組合;而連晟的作品,則是運用大量的裝置結構,連結一個純粹的概念和該裝置隱喻的社會意義與文化情感,進而從中探討並觀察人們在這些裝置底下身體直覺的回應與感官交流的運作,表演藝術與新媒體藝術的作品呈現一則以動一則以靜,以不同的創作方式與視角關注並反映著這個世界的種種。

  

這次《攣・城》從魔幻寫實代表的卡爾維諾《看不見的城市》文本出發,藉由連晟所提出新媒體:調光薄膜的透光與不透光的特性,以及他所設計製作的16個大小不一內藏冷陰極(燈)管及互動控制系統的裝置結構體,加上影像與實體的交互疊映、對照、消長等虛實的對應,建構出劇場魔幻的城市景象,而舞團藝術總監羅文瑾與舞者們遊走攀爬在鐵架組成的構造體,彷彿在城市裡上下樓穿梭的景象,在新媒體裝置、影像音聲與互動控制的巧妙設計當中,她們隱身在城市裡有時化身為城市裡的幻影靈魂或者其肌理血脈,有時她們又跳出框框成為諸多代表的居民個體,在城市之外試圖崩解我們所認定的規範與制度,兩位創作者從自身觀察社會現象的省思之下,試圖在舞蹈以身體展演、新媒體藝術以裝置互動的媒介為發展,共同創作出一座座各具意義的城市——仿若現實當中看不見的烏托邦、虛幻夢想裡的美好城,甚至曾經風華的廢墟圮城——,演出過程呈現出創作者們各種想像下的城市意像與畫面,他們從中以作品回應這當中人與城市之間依附、存滅、拉扯、隱現等彼此交互影響的各種關係。

孿城視覺意象_長志蝦爸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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